《金玉缘》有可能是《红楼梦》的初稿本
齐 斋、tsf
1、 看了《金玉缘》的前几回,感到它有可能是红搂梦的初稿本———《风月宝鉴》,因为高,程两人在出版《红搂梦》时,必然收集一些《石头记》的抄本,《风月宝鉴》是《石头记》的最初底本,为高,程所得,高以《风月宝鉴》为参照,续写了《红搂梦》后四十回,并且将《风月宝鉴》改名为《金玉缘》准备另外出书。(因为程是书商),这是我的判断。如果事实确实如此,那么《金玉缘》的出现,对研究《红搂梦》将是一大福音。(注意,脂评中曾明确提到“雪芹有《风月宝鉴》一书”。《红搂梦》第一回中也指明曹雪芹是对《风月宝鉴》“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才最后定稿。说明曹雪芹先写出《风月宝鉴》,因为不满意,后来反复修改,最后才写出文学巨著红搂梦。在改写中,雪芹得到脂砚斋的批评与帮助。)
《红楼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所撰,已有定论,后四十回为高鹗续写,也基本可定。高鹗是凭空续写的吗?当然不是,他是有所依据的,他很可能是根据所得到的《风月宝鉴》中故事的后半部分内容续写了红楼梦的后四十回。这是我的一个判断。
看过一部分关于红楼梦版本的资料,知道高程两人出版红楼梦是经济利益的驱动,红楼梦的出版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所以程甲本出版后,又出了程乙本。《风月宝鉴》乃稀有抄本,程高两人在红楼梦出版取得成功后,完全可以考虑将《风月宝鉴》改名为《金玉缘》出版。我注意到《金玉缘》的署名是“西楼居士原撰,高兰墅编次,程伟元题名”。《金玉缘》在《红楼梦》之后出版,也是经济利益的驱动。
2、 tsf 有可能就是红楼据之改作的另一部书,即红出之前就有的一部书,这样一来则正说明了红是两部主题不同的书的组合. 3、 齐斋 看了《金玉缘》的回目和第四第五第六第四十三回,再和红楼梦后四十回对照,可以明显看出红楼梦后四十回完全抄袭《金玉缘》后四十回,只不过将书中人物姓名作了调换,部分情节作了改动。《金玉缘》如是以《风月宝鉴》为底本,则高鹗续写《红楼梦》其实只是将《风月宝鉴》略作改动,只能算抄袭,不能算创作。
曹雪芹先撰《风月宝鉴》,脂批中有“雪芹旧有《风月宝鉴》,其弟堂村作序。。。。。” 可为明证,因为对前三回不满意,后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写出《红楼梦
》前八十回。(后四十回可以仍用《风月宝鉴》的后四十回)。现在发现的《金玉缘》极有可能是《风月宝鉴》的篡改本,曹雪芹的《石头记》前八十回抄本和《风月宝鉴》抄本后来为高鹗程伟元所得,高鹗根据《风月宝鉴》编写出红楼梦后四十回。
对《.红楼梦》后四十回,已经有很多学者提出批评意见,我觉得高鹗是根据《风月宝鉴》抄本“续写”出后四十回,“风月宝鉴”原貌如何?《金玉缘》正是《风月宝鉴》的改名,《红楼梦》第八十一回“占旺相四美钓游鱼,奉严詞两番入家熟”《金玉缘》第四回为“占旺相小姐钓游鱼,奉严詞公子入家熟”,因为《红楼梦》在改写中增加了宝玉与秦中入学一节,所以,高鹗在改写时只好写成“两番”,但是,《金玉缘》中“小姐”对“公子”很公仗,《红楼梦》中“四美”对“两番”很勉强,可知高鹗是抄袭《风月宝鉴》。另外,这一判断能解释清《红楼梦》后四十回很多疑问。
关于《金玉缘》的几个问题
看了此间之文想到关于金玉缘的几个问题. 一,大观园的文字可以脱出来,这更说明了红楼梦是有明显两部分构成,即大观园的文字,和一部更完整的有首尾的文字.
二,大观园的文字应是在后者之情节敷衍出来的,就如同金瓶梅和水浒的关系类似. 三,那部有首尾的文字是有明确的时间,地点,人物背景的,而大观园的文字则作了改动,隐去了这些明显的地方.
四,人物的命名与红楼梦的人物的名字出意多可相合,红楼梦的则相对较隐晦些.这说明红楼梦在作出大观一文的同时,并未放弃这部首尾全有的文字的创意.
五,这部首尾皆全的文字明显以明末为时间背景从天启到崇祯有二十三,四年这与红楼梦的时间差不多. 六,这部首尾皆有的背景很明确,定国公是个真实人物,明中山王徐达之次子于北京封定国公,于南京之本封魏国公者相称.这与红楼梦的二府很相似.而此书是一府.
七,曾以为此书之核心在与春秋获麟之说,今书主要之人物即名之,在红楼梦中此物也是一着有描述之物,这说明红楼的作者是在发挥此书的意思.而且很可以说明至少在这部有首尾的书内是有所用意的.
八,此书之作者文化似不甚高,今在其一回中有崇祯为太子的话,而历史中崇祯只为过太弟,无有当过太子. 九,从人名看如果此书是后人之伪,不可能竟如此对等,先晦后显,于情理不合.
十,一回内,是二僧而非一僧一道,这是很可说明问题的,在这部首尾皆有的文字,主题即为针对释教,而红楼梦中是模糊的,如果后是在此本所发挥,是不甚注意与此的.
时此可以作出之判断.这个是应有所本的.它的主题与红楼梦有重合,更有不同,但是在主要精神上红楼梦是接受了的这有两个可能, 一是红楼梦的作者只把此文字作为一个缘起,主要借其环境,故对原文字照搬不误,只在与己文契合处做衔接,如同金瓶梅那样,首尾都是水浒,中间加一大部文字,这就很好解释了为何此文本就是百二十回红楼梦的首尾一样.那末可以认识到,红楼梦的百二十回就如同把金瓶梅和水浒合在一起一样.
那样的话,也可以说一书叫水浒一叫金瓶梅,在起个名目,如水金的,其意颇可见. 其二,红楼的作者在这个有首尾的文字上,既想保留原文之意,又想于己有大发挥溶入其间,即在此文字之基调上作一大再创,这样的话,也应是很有可能的,就像三侠五义和七侠五义的关系类似了.
结束,涉于历史中不见所本之书,红楼梦乃有所本的提说不得所注意,即或与书内文字可见(一回开场叙书之得来).批注有示(脂评诸本),研者有论(蔡元培之索隐),而由于考证之出,更纷乱,
如果红楼梦有结尾而又与此间结尾迥异,,然此本始终无见,即如此结末 从一从二说,亦必有所本. 故此文当为原文之旧文,如确有红楼梦之结末不见,则可知必以此原本补之,完全说明补书的人知道从有旧文字,到红楼梦的再作,进而又不得其全,再以旧本作结束.使直勉强为一完帙.
这就进而有说明了为何,有石头记和红楼梦两部书名,这就是解释了,作者没有作完,同时作者之先有一个另外的有首尾的文字. 所以即使这位有意再作的人物是否作完,或作完失落了,也能有一部完帙.
以金瓶梅和水浒而比较,不管笑笑生如何编作,金莲为武松所杀这个最终结局是不可改变的.再就五侠七侠,人物随可增多,展昭,包公总是必有的. 这样一来,贾府之败即是本文,而所得之像,尽可发挥之,有讵以此而别有所谓真伪呼?
希望 这个文字得再示真容一二. 一,元春的破绽就在此地,在这部首尾皆全的文字中起名叫吴渊的根本就是太君的女儿,而黛玉是贾家的姨表亲.在红楼梦中明显要改变人物,但由于其没有作完,出现了那这个旧本作结的事实,其破绽竟一目了然了.很明显元春若是四十有三,恰是宝玉母亲的年龄.而在原来元春就是大一辈的人物,红楼梦的改动是想在原文字人物不动的情况下,改动人物关系:即把本来贾敏的事迹放在添设的贾政之女元春的身上,不想由于没有完本,
后人忠实的那原本去合就留了一个大破绽,也看出合成今本红楼梦的这位作者的仓促. 二,在这部文字中,思宗的庙号出现,这说明此书必在明亡之后,而且这位作者对南明的事迹很清楚,并且明显对此有所倾向.
历史中 崇祯帝有的几个谥号如此,清方面在顺治初是追赠怀宗端皇帝,乾隆时为庄烈帝,南明的正式封号方是,思宗烈皇帝,但是还有一种南明人私下比较认可的为毅宗烈皇帝.在有关记载中特意指明只有思宗是明朝的正封,于史册要正名的,同时指出不明此的多有用另外的情况.
现实,此处用这个正号是决为非同寻常的,这个思宗的称谓只有在今天才为明帝的一般指代,说明此文字要末出在去明未远,要末则说明作者的明显的倾向性了.
三,书中在麒麟梦仙中明白现出的,先是北京南京,这明白说这是明代,然后说是在杭州. 一开头说太君即是杭州籍贯.明白指出人物地望.所以红楼梦的原本所在是杭州,即非南京更非北京,如果发现其间有杭州痕迹则当不可怪.
四,此文字时间跨越在二十到二十五载之间,正文当在五年间,其间之大变故即可为明清易代,今红楼梦中有锦衣军一词,明白有为不即改动之体现时代特征的用语.如果说崇祯之妃那可就有案可谱了.此间竟明白说"颇得今上宠爱",则写其亡当为国变之写照其后定府即败则大背景应有国变之事.
那末一个特别可注意的是此文字内的皇帝的写法了.比如这节文字便颇多捉摸不定, "第七名吴麒麟是杭州籍贯,第一百三十名又是杭州吴梅,皇上传旨询问,
两个姓吴的是杭州人氏,是否渊妃一族.大臣领命出来,传吴麒麟吴梅问话,吴梅将麒麟场后迷失的话并祖父三代陈明, 大臣代为转奏.皇上最是圣明仁德,知是定公之后,命大臣查复,大臣便细细的奏明.皇上甚是悯恤,命有司将吴智吴信犯罪情由查案呈奏.皇上又看到海疆靖寇班师善后事宜一本,奏的是海宴河清,万民乐业的事.皇上圣心大悦,命九卿叙功议赏,并大赦天下"
(注:此间的吴麒麟即贾宝玉,吴梅即贾兰,渊妃即元春<特指明,此文本内是吴麒麟的姑母,) 此可注意者便颇多,一,在其先但言庙号,或今上.此则言皇上,这是否在有意作区分呢?
再如,先为悯恤,但是更重要的似乎是后面的海疆靖寇班师善后事宜一本,奏的是海宴河清,万民乐业的事,方才大悦.且要大赦这并非在是为定府到是在对全天下的姿态.
定府便因此而蒙光. 这不禁想到崇祯朝会有何"海事"而且是天下盛世的景象,这实在不类崇祯朝的事态,怎么看都好似清初的章奏. 而何种情节要"大赦呢"不会是朝代易换的大赦之召吧.那定府便是胜国之民了,稍代而得益,其所据有二,
己要积极入仕且要有中,否则知且不得于皇帝便无从说起了. 次要龙颜大悦,天下要大定,与朝为战的要驱除.这是大要害了,否则悯恤是不即到要赦及定府的.
这实在是一幅朝代交替的图画.如果麒麟是一个不与新朝合作者那末其行径便一清二楚了. 如果它要取功名,必得翰苑之选,然而其是不会如此的,总不能如孤竹君之首阳山不餐周粟吧,现实环境是不可逃离的,著书是为一抒怀之境地了,即已言吴,便是没有,比贾要直露的多而且通恰红楼梦就多少淡化了些.
这是作书人有意, 阅之者当有心啊! 2、恒王 这个新出现金玉缘,手抄本或木刻本,究竟未知。仓促间,细致无人问来。希望全文早日尽显,所有相关原始资料得以保存。惟担心收藏者,搁不住他说既有毛病为什么反给他银子,曲解涂补,一字之差,贻害无穷。失去真迹,亦大损该本之研究、收藏价值,终久是不了之局。靖藏本迷失,靖氏、毛国瑶先生交臂而过,令人扼腕。己卯本,今疑有陶洙据他本改笔,受人诘问。前车之鉴,不可不察。故不妄断、不热炒,恰是爱护这新出现的“疑似”真本。
《金玉缘》决无可能是《红楼梦》的初稿本 土默热
一、网上突然冒出来一部小说《金玉缘》 近日,在“国学网站”上突然贴出一部古典小说《金玉缘》,上贴者交代是河北农村一个名叫李玉的农民祖传下来的。小说署名西楼居士原撰,高兰墅编次,程伟元题名。
小说《金玉缘》共43回,前三回基本是浓缩《红楼梦》前80回的故事,其余40回与《红楼梦》后40回完全相同。 小说在网站上贴出后,在红学界引起不小的震惊。好多学者对这部小说深信不疑,有人认为《金玉缘》就是《红楼梦》的祖本,有人认为《金玉缘》与《红楼梦》的关系,就像《水浒传》同《金瓶梅》的关系,还有人认为高鹗就是按照《金玉缘》续写的《红楼梦》。总之,都认为这本书的价值不可估量,对于《红楼梦》研究有着重要意义。
事实果真如此么? 二、对突然出现的来历不明之物,千万要加小心 小说《金玉缘》与《红楼梦》太相似了,相似得令人不敢相信: 首先,两部小说的架构基本相同。《红楼梦》主人公来自于女娲遗弃的补天石,出生时口含宝玉,《金玉缘》主人公来自于静心菩萨遗弃的玉麒麟,出生时手握玉石;《红楼梦》用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甄仕隐贾雨村与空空道人导出和结束故事,《金玉缘》用子虚乌有两僧、史显之黄傥甫和却尘和尚导出和结束故事;《红楼梦》用太虚幻景中的册子预示书中人物命运,《金玉缘》用“真如福地”的册子来预示书中人物命运。
其次,两部小说主要人物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基本相同。对应贾宝玉的是吴麒麟,对应贾母的是权太夫人,对应贾赦贾政贾珍的是吴礼吴智吴信,对应林如海林黛玉父女的是岳鼎岳茗筠,对应薛蟠兄妹的是董如虎兄妹,对应迎春探春姐妹的是颖萍熙萍姐妹,对应元妃的是渊妃,但不是主人公的姐姐,而是姑姑。对应贾雨村的是黄傥甫,“假语”与“荒唐”同义;对应甄仕隐的是史显之,“使显之”显然是与“真事隐”反其义用之。
再次,两部小说的人物命名,似乎都来自于“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幅楹联。《红楼梦》用的是上联,主人公都姓贾(假),《金玉缘》用的是下联,主人公都姓吴(无)。
如此巧合,用偶然是不能解释的。要么两部小说之间存在着渊源关系,要么其中一部小说是西贝货。《红楼梦》当然不是假的,《金玉缘》是否有造假的可能呢?
三、程高有可能整理西楼居士的书稿么? 西楼居士史有其人,他是明末清出的大文学家、戏剧家袁于令;高兰墅与程伟元也史有其人,就是《红楼梦》程高本的修订者和出版者。袁于令与程高非同时人,中间相隔一百多年,显然不会一起去创作小说《金玉缘》。
那么是否有这种可能:袁于令于清初创作了《金玉缘》,程伟元在乾隆后期找到的所谓《红楼梦》后40回残稿,就是袁的这个本子,然后交给高鹗厘剔整理,与《红楼梦》前八十回合并出版呢?
这种设想貌似合理,如果细加分析,显然也是不可能的。首先,袁于令在清初写的小说,怎么会同《红楼梦》如此接榫,合在一起,换个名字,就能出版?
其次,程伟元、高鹗在《红楼梦》序言中,已经明确交代了自己的整理者和出版者的身份,他们有什么必要再整理出一个与《红楼梦》后40回完全相同的《金玉缘》呢?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己嘴巴,说自己写的《红楼梦》序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显然,如此推断,这个莫名其妙的《金玉缘》,是个西贝货! 四、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 《金玉缘》的结尾,同《红楼梦》完全相同。《红楼梦》让空空道人到悼红轩中去找曹雪芹,曹雪芹嘲笑了一通空空之不通,结束了全书;《金玉缘》则让却尘和尚到月小山房书斋去找程伟元高兰墅,程高也嘲笑了一通却尘之不通,结束了全书。
《红楼梦》后40回是程高整理的,有他们自己的序言为证。那么,假如《金玉缘》也是程高整理的,程高这么写,不是发神经病么!程高明明知道,曹雪芹生活的时代比自己要早,自己又刚刚在《红楼梦》的序言中和结尾处写上了曹雪芹的名字,为什么要在《金玉缘》的结尾,把曹雪芹三个字换成自己的名字呢?
换个角度看,《红楼梦》与《金玉缘》出现的时间顺序,不外有三种可能:甲、《红》先《金》后,乙、《金》先《红》后,丙、《红》《金》同时。仔细分析,乙和丙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这样,程高的《红楼梦》序言就不会这样写,《红楼梦》序言的真实性是不能怀疑的。
那么,只剩一种可能,就是《金玉缘》是后人伪造的,他的作者不可能是清初的袁于令,整理题名者也不可能是程伟元、高鹗。作假者本来要用程高两个名字,使《金玉缘》同《红楼梦》扯上亲缘关系,不料却露出了狐狸尾巴!
五、别闹了,红学界污七八糟得够闹心了! 这个所谓的《金玉缘》,究竟是什么时候伪造的呢?不会是1927年胡适先生《红楼梦考证》发表前,因为那时还没有《红楼梦》著作权之争,也很少有人知道程高的名字,更无人知道《红楼梦》前后不是一个人的手笔,没有造假的必要。
1927年以后又是什么时间伪造的呢?就是现在!就是今天某个红楼歪才的恶作剧!为什么如此断言?因为1927年以后,出版业、媒体业渐趋发达,如果早就造出了这个西贝货,早就应该抛出来换袁大头或人民币,决不会到今天才“问世传奇”!
这个《金玉缘》的造假者,文学水平虽然平常,但也确实下了点工夫,没有一定的时间、精力、和汗水,也是造不出来的。不过,这点歪才用得有点不是地方,就好象电脑病毒制作者,不是帮忙,分明添乱!
今天的红学界本来就够乱了,够闹心了!为了迎合某些权威的结论,什么西贝货都能制造出来,什么曹雪芹遗像,什么曹雪芹墓石,什么曹雪芹遗诗,什么曹雪芹书箱,什么曹雪芹老屋,如此等等。就连大名鼎鼎的“三脂本”,欧阳健先生也怀疑是“假脂砚斋”制造的是西贝货。对这些与《红楼梦》相关的西贝货,我们不妨统称为“红楼梦病毒”。
红学界今天的病毒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正常的红学“程序”已经难以运行了。,哥们,行行好,别闹了! 2004年8月于长春 四、我的一点看法
这《金玉缘》的出现,我看也不见得就是给红学添乱,她实在是对后四十回续书硬与曹公原著相联接的最好的处理方法。 二○○四年九月十六日
也谈《金玉缘》与《红楼梦》的关系 水亦热
我读过了“中隐子”、“土默热”等人的文章后,对《金玉缘》原文细检一遍,得出不同结论,写出这篇心得,与大家探讨。 ——题记 第一节 程高伪续
我们先来看一看已经欺世一百多年的程伟元高鹗所补的后四十回伪续的其实面目。 时常慨叹造化弄人:给我们留下了一部不幸成为残稿的伟大艺术品《红楼梦》,却又更加不幸地被人“狗尾续貂”,时至今日这不幸仍在变本加厉——居然有人说什么“通过电子计算机”证明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实出一人之手!真令人哭笑不得!
后四十回能依附雪芹原著而流传至今,不仅由于程高二人刊刻之功,也实在因为后四十回的确胜过其它任何续书,甚至今人的新续也多有不如。其原因何在?我以为至少有以下几点:
第一, 后四十回的故事虽然违背雪芹原意,但毕竟还算写成了一个悲剧。 第二, 后四十回照顾了前八十回的明显伏线。 第三, 它使全书语句语气基本统一,除了诗词(程高之流无此诗才)。【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有人将前八十回的常用语和后四十回的常用语输入电脑程序,得出“惊人相似”之论,这是可笑之极的!首先一点:续写别人的东西而又想假托原璧,不在遣词造句上面力求统一,那不很容易令人识别真假吗?程高之流当不至于如此愚蠢的吧?而且这语句语气的表面统一,也正是后四十回胜于别的续书之处。再有,那些使用电脑令××显形的高手们,使用的文字材料是什么?前八十回是脂本还是经过程高之流修改过的程本?如果是后者,那不用电脑,也可令人得出“惊人相似”之结论来的。可笑可悲!】
第四, 后四十回的某些故事还是很精彩的(虽然不见得尽符雪芹原意)。 以上四点足以证明后四十回的过人之处,但若据以而证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出于一人之手,实在是很滑稽的。下面也相应地列出四点分疏:
第一, 虽同是悲剧,其性质却大相径庭。雪芹原蓍是大悲剧,令人震撼;程高所补不过是小悲剧,反抗包办婚姻而已。这已有很多红学家论证了,不再多赘。
第二, 续书若非照顾前八十回明显伏线,也不用现在这么多的“红学家”头疼了。但即使这样,后四十回违背前八十回伏线和脂批之处数不胜数:1、脂批提到的“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狱神庙”,“花袭人有始有终”,“宝玉悬崖撒手”,“十独吟”等回目,后四十回为何不见?2、“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后四十回为何不见续有叙述?3、贾兰和李纨的结局为何不照应前八十回判词?4、香菱的结局也与判词不符。5、惜春的结局,“在高鹗笔下,惜春一身道姑装束,在丫头们的侍奉下,留在家庙即大观园内的‘栊翠庵’中;而警幻簿册中的图画是:‘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题词云:‘独卧青灯古佛旁’。”6、“巧姐在簿册中的图画是在荒村野店里纺线,高鹗却把她嫁给一个农村中的富家子,而且后来跟高鹗一样中了举人。”7、宝玉参加科举考试是高续的最大败笔,它和原著小说的总体设计全然相反,也和主人公贯彻始终的人生哲学背道而驰。
第三, 语句语气的一致,也不是绝对的。拿最接近雪芹原著的脂本和程高本相较,那不“一致”之处就太多了。这可见程高之流为求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一致”,下了多少功夫!吴世昌先生对此有研究,摘录如下:
“许多被高鹗改动的字句其实是地道的北京方言,可是他没有看懂。结果是,凡是经他改动的,每一个例子都是他歪曲了作者的原意。试举几个这样的例子:
‘乍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冒险向前)被他改为‘大着胆子’(毫无顾忌地勇往直前)。 ‘岁属’是说一个人的生年的干支所属生肖(如子年肖鼠,亥年肖猪),被他改为‘岁数’。
‘脏’被改为‘不干净’。” “曹著原文的‘耐烦’,是说耐心等待,高鹗删去‘烦’字,变成‘忍耐’的意思了。 当宝玉听袭人(假装)说要出去时,‘越发怔了。’高鹗把这话改成‘越发忙了’。
后来袭人向宝玉提一个假设的问题,说她自己的亲人都在别处,只她一人在贾家,‘怎么是个了局?’这是说,将来结局如何呢?高鹗改成‘怎么是个了手呢?’变成‘怎么完成这件事’了。当宝玉要回家时,袭人的哥哥花自芳和宝玉的书僮茗烟一起护送。脂京本说:‘花、茗二人牵马跟随’。高本删去‘花’字,改为‘茗烟二人(原文如此)牵马跟随’。
这类例子在被高鹗窜改的前八十回中多得不胜枚举。他真算‘改良’了曹雪芹的文章!” 这样一来,程本系统的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能不前后一致吗?这真是曹雪芹的悲哀!
第四, 后四十回有些故事曾深得某些红学家期许,认为是“精彩”文字,如“黛玉焚稿”、“黛死钗嫁在同一时辰”、“宝玉凭吊潇湘馆”、“贾母祝告天地”等等即是。但唯其“精彩”则更加有害。因为这些故事不符雪芹原意,所以愈精彩愈能迷惑我们的“红学家”,使之得不出正确的结论。——其实,通过前八十回文中伏线和脂批提示,尝试恢复原著故事大概,其精彩程度是后四十回难以望其项背的。
第二节 红楼梦的初稿? 通过第一节简单论述,我们对后四十回大概有了正确评价。再来看四十三卷本《金玉缘》。 中隐子先生撰文说:“我的判断是,既不是《红楼梦》抄袭了《金玉缘》,也不是《金玉缘》抄袭了《红楼梦》,它们都是对同一抄本《风月宝鉴》的改写,且《金玉缘》更接近《风月宝鉴
》,甚至可以说《金玉缘》就是《风月宝鉴 》的翻版。 ”又说:“我判断〈金玉缘〉是〈风月宝鉴〉的换名,主要是因为〈金玉缘〉的前三回与后四十回浑然一体,没有半点破绽,而〈红楼梦〉的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却明显有不合之处。故能断定〈风月宝鉴〉是红楼梦一书的初稿本。也能断定红楼梦后四十回是高鹗从初稿本中嫁接而成。丁兄可仔细读一读《金玉缘》,它绝对不是伪作。我在网上一开始提出这一观点也有人不信,但后来渐渐的就有人开始相信了,因为有〈金玉缘〉的文字在那摆着,不由的你不信。只要将两书对照着读一读,一切就会明白。”这即是“原稿论”的由来。我不敢苟同这一观点,这种假设理由不足。而且终究是假设,并没有其它证据。
而土默热先生经过仔细研究,认为是伪造的,他在《金玉缘决无可能是红楼梦的初稿本》里说:“那么,只剩一种可能,就是《金玉缘》是后人伪造的,他的作者不可能是清初的袁于令,整理题名者也不可能是程伟元、高鹗。”又说:“今天的红学界本来就够乱了,够闹心了!为了迎合某些权威的结论,什么西贝货都能制造出来,什么曹雪芹遗像,什么曹雪芹墓石,什么曹雪芹遗诗,什么曹雪芹书箱,什么曹雪芹老屋,如此等等。就连大名鼎鼎的‘三脂本’,欧阳健先生也怀疑是‘假脂砚斋’制造的是西贝货。对这些与《红楼梦》相关的西贝货,我们不妨统称为‘红楼梦病毒’。
” 土氏的许多观点我比较赞同,尤其他说的“《金玉缘》绝非《红楼梦》的初稿本”,很有道理。但他说《金玉缘》的出现是一种“病毒”,我不能接受。
纵观当今红学领域,奇闻怪论,比比皆是,若非哗众取喧,定是欺世盗名。什么“《红楼梦》的作者是朱三太子”啦、什么“《红楼梦》一书就是暗写史湘云”啦、什么“《红楼梦》一书是暗隐曹天佑和竹香玉的爱情悲剧”啦、什么“《红楼梦》的作者是洪升”啦、什么“《红楼梦》一书就是反清悼明”啦…………等等等等,扰乱视听,蛊惑人心,不是病毒是什么?
《红楼梦》虽然伟大,但终究不过是一本书,其书所表现出的思想价值艺术价值,在古典小说中已臻登峰造极之化境。但美玉也有微瑕,这很正常,因为书毕竟不是完稿。可是,最不能容忍的是:今人居然说书中“漏洞”“笔误”乃有意为之,另有深意。曹雪芹地下有知,恐要笑掉大牙:“我有那么神吗?干脆我做上帝,《红楼梦》就当成《圣经》不是更好?”
个人认为:研究《红楼梦》本文及脂批,才是应该的必要的,其余的实在是毫无价值和意义。 扯远了,回到本章主题。我的结论是:《金玉缘》肯定不是《红楼梦》的初稿本,也不是什么《风月宝鉴》。
第三节 《金玉缘》与《红楼梦》的关系 经过上一节的探讨,我们可以这样问:那么,《金玉缘》究竟是什么呢?如何评价它?它与《红楼梦》什么关系?
在回答这几个问题之前,我们先澄清一个概念:什么是《红楼梦》? 在《石头记》成书之初,即雪芹在世时,《红楼梦》曾一度被做为书名,这有清人永忠等人的诗为证,诸位可查一查。《红楼梦》这一书名不是程高的发明创造。《金玉缘》这一书名倒的确跟雪芹无关,而是程高时代及其之后的清民间书商为避清统治阶层的“审查”所用的书名。所以,在我看来,《红楼梦》就是指不包括程高伪续在内的曹雪芹原著。
而四十三卷本《金玉缘》是一个“有首尾”的完整故事,按中隐子先生的说法是“浑然一体,毫无破绽”。真是这样吗?虽然到我下笔为文之时尚未找出其中“破绽”,但这《金玉缘》若说成是《红楼梦》初稿,却有大大的破绽,其中之一便是:若说原稿,为何与脂批不符?
土默热的观点是“伪造”。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金玉缘》的作者(或整理者)用心良苦,是欲使程高伪续从雪芹原著八十回后拉出来,独成一体,从而使《红楼梦》去污归真,不被“尽掩其本来面目”。对《金玉缘》的作者(或整理者),土默热先生论述甚详,很有道理。我以为,《金玉缘》的作者(或整理者),如果是今人,那么他在国学论坛发布消息,也许是为引起别人注意的一种炒作手段?如果是清人,那么他并未在书中署自己名字,可见也不是欲欺世盗名之辈,亦应该对他作公正的评价才是。
基于上述分疏,我的最终结论是:《金玉缘》与《红楼梦》(雪芹原著)并无多大关系,而只是一部程高伪续的换名和有所补充的本子。但其价值也不可小觑,若此书流布,当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曹雪芹原著也终将可以割掉被强行嫁接的“狗尾”。这不是一大快事吗?
2004年11月14日于求实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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